匣中猫

all太,all27,或许还会有古早番剧同人

莫里亚蒂·宰ⅩⅧ

已经用6800+代替了之前的一章。

可能有ooc,但是厚脸皮的想要评论红心小蓝手( ̄▽ ̄)"

恢复更新ing


达勒姆的夜色和伦敦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少了一些粉尘的厚度,以至于稍逊那有雾都之名的地方。


但若是细究,这里夜晚的雾汽浓重的可以遮挡住在夜晚里出行者的面容,让人只能听到鞋子踩在石砖上的嗒嗒声响。


那声音从起先的节奏开始逐渐凌乱,到最后只能听见混杂的声响,以及仿佛从破旧的风箱里传出来的猎猎声响。


“呼呼……”


那喘息声渐渐加重,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其间混杂着被什么惊吓到的低声喝骂。


一时之间,让着寂静的夜色多出了那么一些诡谲的色彩。


而在这些凌乱嘈杂的声响背后,隐藏着的是奇怪的两种不同声响。


一种是和先前的嗒嗒脚步声相似,只不过相较于那种慌乱的,逐渐加快的节奏,落后于的脚步声反倒不急不慢,显得慵懒随意;另一种声音则夹杂在懒懒的脚步中,两步一声,清脆的敲击声反倒吓得前面逃跑的人扭头跑得更快。


随着那身影慢慢从浓雾之中走出,才依稀可见那人的面容。


不似西方人如刀削般的深邃面目,他的面容柔软而稚嫩,薄唇微微弯起,仅露在外面的眼眸也像是被眼前这猎物逃窜的一幕给逗笑了一样,明亮的将那迟暮之色点亮。


此刻他像极了他的兄弟们。


那双一直暗沉的鸢眸,此时红的发亮,如同这夜色里唯一的光。


配合那身上剪裁得体的西装风衣,不需要言语,他本就带着一种让人不由自主诚服的气质。


“达德利·贝尔,达勒姆大学总务处的会计主任,经营多家门店和‘医院’的大地主?”


带着戏谑和轻笑的声音,一字一句念出这位‘大地主’的职务和生平。


即便只是简简单单的念出,也可以让听得见的人感受到其中的轻视的不屑。


“伦敦产的新药,您自己现在感受的如何?”


“是不是和想象的一样?足够让人疯狂,足够让人想要沉迷进去,甚至为此死亡?”


“……啊,先生您来了。”


太宰治停住了脚步,看向不远处走出,正好拦住达德利·贝尔的身影。


“卢西恩先生,真是多亏了您呢。”


含着笑意的口吻,让犹在逃窜中停下的人惊疑不定地看向对面。


“卢西恩……卢西恩同学?!”


达德利惊讶地抬头看见对面人一点表情也无的脸,身体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步,又觉得哪里不妥,扬起惯有的笑容,往前迎了几步,“卢西恩同学,你可算来了,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止在脑门口对准他的枪口之上。


“卢西……不,阿特伍德先生,我这么为你善后…你现在是想要杀了我吗?!!!”


达德利的语气中充斥着惊异与不满,甚至于这些一瞬间的情绪激动还有体内仍在发挥作用的药物效果,迫使他遗忘了头顶存在的问题,向前急急地走了几步。


卢西恩不算坚毅的脸,此刻如被冰冷凝。


“……帮我善后?!”


“我已经警告那个女人离开你了,甚至于还安排了人给她吸食鸦..片,不出多久,那个低劣的女人就不会纠缠你们这些贵族少爷了!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


“你们……?”


卢西恩的思绪迟钝地转动着,听着最开始那几句就像是被重锤敲击在脑门上,嗡嗡的听不真切。


“还有,你是说我的弗里达?”


他先前被气势汹汹达德利逼退的几步,都在此刻被他自己缩近,而那握着枪支的手更狠更用力地抵在达德利的脑门。


“你再说一遍!!!你把我的弗里达怎么了?!!”


他揪着达德利衣领的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眼睛发狠似的恨恨瞪着达德利,就像是下一秒那眼中燃烧着的熊熊火焰会窜出来将对面的混蛋燃烧殆尽。


“……卢西恩同学,你,你冷静…冷静一点啊……”


达德利被脑门上冷硬的触感所提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现下的处境。


多年的混迹灰色产业,油嘴滑舌的技巧都在这简单的生死威胁之下失去了效果。


“我能有什么办法?!!!”


达德利睁开了一直闭合的双眼,细小的眼珠盯着鼻梁之上的决定他生死的东西,“…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让那种下等女人怀了自己的孩子……难道你还想娶她不成?!”


“现在你可能不明白……但将来你一定会感谢我的!”


说着就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勇气,达德利笑着张开手向卢西恩靠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毕竟我们可是朋友啊!”


“朋友?”


许久不曾发言的太宰治,本该笑着沉默着,听这个人荒唐到令人发笑的狡辩,但是到了现在这个人说得话还是让他如此的不愉。


“你所认为的朋友是什么样的呢?达德利卿。”


“长年以来隐瞒了他们的失态和恶行,却向他的贵族亲属征收了巨额捐款,并将其中一部分私吞?还是待那些‘朋友’本人继承爵位之后,向其索要封口费?抑或是发现如卢西恩先生的事情,私下告诉那些女士,如果她们不答应,就引诱迫使她们吸食鸦..片,最后自杀?”


“达德利卿,你露出的马脚真是藏都不屑隐藏呢?”


太宰一点一点细数着达德利的罪行。


到了最后,他都要笑了。


这是怎样的行为,在那些身为黑手党的他看来,这些手段稚嫩并且粗糙,不过不失为一种急需补全资金缺口的手段,但是要说这些细节,那么这些手段真像是稚童手里的利器,值得一看却又不值得忌惮。


更何况是用毒..品?!


这种做法,可是港口黑手党不可触碰的禁区之一呢?!


而在武装侦探社的他看来,这些手段,已经足够移交军警了,甚至于他们私下处理都不会有哪一方提出异议。


所以说,这种人又蠢又毒,留下都没有太大的价值。


“而且这么久了,就算我一开始也提示了,达德利卿你还是什么都察觉不到吗?”


太宰右手握着的手杖往前一杵,铁质的手杖下端敲在有些湿漉的砖面上,清脆的一声声响,敲醒了达德利有些混乱迷糊的思绪。


“……什么…?!”


“单单是我这么一位无权无势的人怎么可能找得到达德利卿您的私账,还有药物呢?”


“…你是说?”


“是啊,真是多亏了卢西恩先生呢。”


太宰笑着轻点了点头,像是肯定达德利的猜测。


随着太宰手扬起的方向,被笼罩在雾气黑夜中的卢西恩如同幼兽褪去无害的皮囊,真真正正露出了凶兽的一面。


“那么,让我们来好好清算一下彼此的情况吧,达德利卿。”


“我们对您的隐藏资产还有涉猎的罪行,可是,了如指掌呢~”


随着后方的字字逼近,还有前方的压迫加重。


达德利被过重药物搅浑的大脑也终于到了过载的时候,他有些疯狂地用十指揪住自己的头发,拼命地往下拉扯,嘴唇却怪异地上扬着,仿佛看见了什么让他高兴的事情。


他的嘴里也在疯疯癫癫胡言乱语着什么。


细听只能听到一些说是要哪几个人好看,多交些封口费不然那些丑事他就要说出口了,还有一些他刚说出就觉得不该说出口,闭口不言。


太宰治只觉得一阵无聊,延迟到来的强烈药物反应,带到他面前的只有一个大脑被麻痹的蠢货。


而且这个蠢货的声音像极了中也,让他听着这种慌张到无脑甚至让人想要一枪抵在他头上的发言,就有一种荒谬感。


中也绝对不会这样屈服,无论是他那本身的骄傲不允许,更是他,太宰治,身为曾经本该有的双黑对于彼此无条件的信任。


[啊啊,难道是拥有这样声音的人都是笨蛋吗?]


太宰治对着夜色里隐隐绰绰的光源发出这样的感慨。


丝毫没有将视线继续落在背后一团糟,甚至是自残至血肉模糊的达德利身上。


“卢西恩先生,您的惩罚可不能太过火啊,我们可是要保证自己和达德利卿的死亡没有关系,毕竟这可是达德利卿的自杀个人秀呢~怎么能被我们掺一脚呢?”


太宰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以及不需要细思就可以看见的恶意。


“说起来我很喜欢达德利卿的声音呢,只可惜我不喜欢这样的声音发出这些软弱的呻吟。”


“更何况,我本就不像那些认为这一切的人和社会还有救,所以让自己置身于泥泞以求拯救其他的,天真到有些笨拙的家伙。我一直认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无意义的,这个社会就是如此,人性是如此的卑劣而无可拯救。”


“但…既然他们说这个社会还有救赎的意义,既然他们不断地试图将活着的意义摊平展现在我的面前,那么我绝对会相信他们……”


“不过,我和您说什么呢?”


太宰轻笑一声,继而缓缓从袖口里掏出没有经过稀释的药物,拔开上面的瓶塞,直接将这一瓶倒进那流着口涎的嘴里。


“达德利卿可是要奔赴我梦寐以求死亡的怀抱呢,对此,我可是无比的羡慕与嫉妒,希望您能看到我眼底的喜悦,如果可以,告诉我死亡的风景究竟是什么吧……”


未稀释的药物也没有被压成片状,而是细细的粉末,如雪一样。


被意识模糊混乱的达德利吞进去的有大半,余下的便是四散在他的嘴边,衣领之上。


就像是本就因此疯狂的瘾..君子,为求更多的愉悦,将药物一饮而尽。


达德利的瞳孔不断放大,嘴角的弧度定格在这一瞬间,而后缓缓地向他的身后倒下,恰恰倒在堆挤着污水的低洼处,溅起的污水将他整个人吞噬后又露出,肮脏污浊的水渍残留在这个人的发间,脸侧,还有修饰精美的衣着之上。


如同这个人一般,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而在达德利倒下的方向,正好是他那间被隐藏重重的‘医院’营生。


里面的瘾..君子正在吞云吐雾,享受着片刻的欢愉,丝毫没有看见也没有察觉到提供给他们药物的人已经死在门口几步远的地方。


一切都是这么荒唐而真实。


卢西恩松开了手里根本没有子弹的枪支,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几分钟前还可以和他激烈辩驳的、鲜活的人,就在那么一瞬间,变成了僵硬的尸体,而那额头上脸颊上犹带着达德利疯狂后留下的手指划痕和砸地之后的血迹。


卢西恩有些难以接受,却又觉得是这个人活该。


如果这个人用药物的手段害死了那么多的人,甚至未来还可能包括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弗里达,那么他死在药物之中就是一种报应。


只不过,年轻的贵族未经历风雨,他脸色颇有些难看地撇开,甚至空闲的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将呕的嘴唇。


太宰治看见了,放任了。


这很正常,踏入黑手党,被领着杀死第一个人的人都会有这么一段时间的不应期。


正常人会对杀人感到恐惧、感到恶心,然后人的本能会迫使他远离这些事情。


这都是正常的。


不过加入黑手党的人没有退路,即便他们再怎么不适应,终究还是会在一场场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混战中麻木。


这个人只是突然的踏入这片属于黑暗的领地,所以恐惧对于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而他自己?


太宰回想自己曾经杀死的第一个人。


好像,时间太久远了。


可是他还能记得,当时的无措,当时的慌张,以及那莫大的愧疚。


那个人不能说是被他杀死,却可以说是因他而死。


那个冬天他本是想一个人死去的,可或许是那时的风过于温柔,那个人的言语和笑容太让人放下心防,当然也可能是无所谓,他记不清自己当时是怎样的想法了,只是记得两个人相牵的手有点温暖,然后流动的水也是难得的温柔……


再次醒来,他还活着,而那个人说是想要和他一起殉情的人,已然死去。


慌张之后就是毫无波澜,冷静至极地处理那个人的尸体,然后知道了普通人是如此容易,如此轻易便可以死去。


……不过后来,遇到森先生之后,大抵是亲眼目睹,直接或间接害死的人太多了,对于他来说,人死不过是一个数字。


直到遇见了织田作,还有安吾。


他们倒是一点都不像个黑手党啊,一个是被自己硬扯着到港口黑手党以至于丧了命,一个是因为认识自己,所以被森先生记上了才会有之后种种的卧底生涯,反复奔波逃命……


这样看来,他可真算是个灾星啊。


太宰治摩梭着指尖,那处还留有一丝粉末的触感,正被此时空气里的水汽润湿,带着些粘稠。


他有些累了。


这些事情无趣的让人提不起精神,但如果不管,很容易影响到威廉兄长的教学,也很容易影响到威廉兄长那本就不稳定的心态。


所以太宰才在察觉到的时候,准备谁也不说,直接独自处理完毕。


他的兄长啊……


太宰治想起第一眼见到那些不大的孩子,想起火场里执意背负着他前行的少年,想起那些他不在意的辱骂嘲讽言语在第二天被几个半大少年威胁着收回,想起那几个冷冬寒夜里担心他睡不着于是一遍又一遍按摩着伤腿的滚烫的手心……


看似坚强,可以在这片黑夜里撑起一片天的兄长啊,其实柔软又脆弱。


太宰治清楚的,威廉兄长的理想过于纯粹,他在达不成理想,却又想要为那些枉死的人寻得一个回答救赎的时候,很大的可能,就是让自己投身于黑暗,向上托举起一片新的气象。


可真若那般。


碎裂的瓶子真的能坚持到最后吗?


他不能确定,也不敢确定。


所以将一切苗头都摁死在最初。


这样的话,所谓家人可以坚持的久一点吧?即便是虚假的……


*


大门被敲响的声音近似于无。


可专门做夜晚生意的艾琳娜瞬间就听见了。


她穿着低领露胸的裙装,肩上裹着披肩,打开了酒馆的大门。


“晚上好,艾琳娜小姐。”


不该在此时来到此地的客人,对着酒馆的老板娘露出了一个微笑。


“赞克先生?!”艾琳娜惊呼一声,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披着薄露站立在门口,明显没有带轮椅的太宰治。


虽然不明缘由,但是身为女人的敏锐让她意识到什么,拉扯着太宰就往即将闭馆歇息的酒馆里去。


“这么晚了。先生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她又气又急,将干净柔软的披肩搭在太宰治的身上。


曾经有客人调侃过她对于太宰治的态度和行动,以为她看上了这来自伦敦的贵族,但其实艾琳娜知道,她自己对于太宰的情感更多的是长姐或者说是女人母性对他的疼惜。


明明太宰的气质和行为可以让人遗忘他身上的缺憾,甚至遗忘那些绑在他身上怪异的绷带,可,艾琳娜就是看见了这孩子从容之后的疲累,以及一种稚童的恍惚迷茫感。


站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牵住别人伸过来的手,对于那些真正的好意也像是不好意思接收一般三言两语便岔开话题。


“哎哎,艾琳娜小姐不要趁机揉我脑袋呀,我可不是艾利那样的小孩子哦。”


拉长的尾音似是撒娇,却避开了艾琳娜的问话。


“我啊,这次是来询问弗里达考虑的怎么样了。”


太宰治翻手之间,手指上便出现了一封薄薄的信件,上面的署名赫然是伦敦那边说得上名号的芭蕾剧团。


“这个剧团需要一个芭蕾舞者,并且对于我提到的有关于弗里达小姐的身孕,对方剧团也有说可以等到她生育之后,不过唯一的问题是,需要弗里达小姐尽快答复,并且剧团现在到处出演需要跟随一起。”


“这可真是……”


艾琳娜捂着嘴,难以想象还有这么通融的剧团,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小碎步跑着敲开了弗里达的房间门。


弗里达许是因为身孕的原因,情绪颇有些不安与悲观,但是听闻这个消息,她暗淡的眼中出现了一抹亮色。


待翻看完那封信件,弗里达的嘴角早已高高翘起,喜色难掩。


“赞克先生,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真的是太谢谢您了,因为您,我才拥有了这次机会。我想我应该会给那方肯定的回复。”


弗里达高兴的如同一个小姑娘,几乎遗忘了自己的身孕,都快要在这一小块地方跳几下了。


“嗯嗯,美丽的弗里达小姐,我知道你的兴奋了。”太宰治有些无奈地按住弗里达的胳膊,“不过对方那边的回复肯定之后,你的爱情又该如何呢?”


“我知道的……”弗里达笑意稍褪,“即便是他同意了,我们的差距可能还在,之前我没有说,在艾琳娜姐姐没有看见的地方,其实有几个人找过我。他们有的说着我和他的身份差距劝我离开,有的威逼利诱,甚至还想要把我推到河里……”


“弗里达?!!”


艾琳娜难以相信在自己的看护之下,她的弗里达还会遭受这些。


“没事的艾琳娜姐姐。”弗里达安抚着为她不满,躁动的艾琳娜,“现在我想,我还是爱着他,当然我也相信他也还爱着我们,只不过我想现在我可能会为了我的梦想,为了艾利想要看我站在大舞台上跳舞的梦想,暂时放下对于卢西恩的喜欢。”


“希望等我站得更高的时候,我们的身份差距不再明显的时候,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到卢西恩的面前,告诉他我想和他度过余生的共舞舞台。”


弗里达笑得自信,又带着小女儿的娇羞,抚摸着肚子的手却隐隐带上了一个母亲角色的影子。


她已然不再是只为了自己爱情困扰的女孩儿了,她现在更多的是一个母亲,一个克莱梯利安酒馆里艾利的姐姐,这之后,她将先为自己而活。


太宰治瞥了眼窗外晃过去的人影,嘴边的笑容更加的柔和。


他把大衣内的另一封递给弗里达:“既然如此,那么我的姑娘,你现在就可以给他们写回复了。”


这一封比起信件,更像是一个求职用的记录身份信息的申请函。


弗里达看了眼艾琳娜,被艾琳娜刮了刮鼻尖,欢欢喜喜地接过申请函转身跑回了楼上的房间。


太宰治则是端起艾琳娜端给他用以暖身的低度酒,垂眸抿了一口,遮住了嘴角的弧度。


*


门外,河边,同样的位置。


卢西恩这次坐在那个长椅上,没有最初的恼火恼怒,还有委曲求全。


现在的他手上捏着曾经弗里达赠与他的,那朵戴在她头上的花朵装饰,沉思着什么。


推开酒馆门的太宰对艾琳娜道了别,心照不宣地坐到当初劝诱这个人执行计划的地方。


“先生,您这次又有什么疑惑呢?”


太宰有些疑惑,他怎么变成了和那个俄罗斯人一样的好心人呢?


这不该是他的业务啊……


帮人解开心结,拉人入坑什么的,应该让其他人来啊,就算是中也在这里都比他在这里要好。


唔……就当武侦宰的自己日行一善好了。


“我以为,没有那些人的阻碍弗里达可以放心和我讲她有了我们的孩子,会和我携手一起。但是,可能顶着压力的不止是我一个人吧?”


卢西恩的双手交叉着放在膝盖前,上身前倾,头颅微垂。


“或许,我是该学着成熟一点了。弗里达的事情,先生我很感谢您。”


太宰后扬着,眼睛看着虚空应声道:“嗯。”


“一开始我还不清楚先生你想要做什么,毕竟这些事情对于你来说,好像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不过后来我好像知道了……”卢西恩像是想到什么柔软的事情,本被现实打击得冷硬的面色也缓和了几分,“先生你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啊。”


“我觉得,你想太多了,卢西恩先生。”太宰皮笑肉不笑地转向开始说胡话的某人。


卢西恩倒是笑了几声:“哈哈,就当是我想太多了吧,先生。”


夜幕沉沉。


警笛声在远处回响。


阵阵传到河畔的酒馆,隐没在涨潮的河水之下。


这些事情的真相,甚至是达德利的死亡真相都会被上面的贵族压下……


但,线已牵动,一切都不将再继续平静下去了。

 

——tbc

 

 <桥上的舞女>自此落幕,最终的弗里达和卢西恩的结局是不确定的,他们不再为了爱情而一味付出所有,而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和未来奋斗。

至于太宰,他喜欢现在的这种家人,所以已经开始随时准备背锅代替他们奔赴死亡。

对于问中也什么时候出来的,下一个故事点结尾大概率出来了。(PS:不是下一章不要太开心)

中太tag是为了避雷哦,啾咪~

彩蛋,嘛~你们看着给粮票吧,也就一点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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